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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［终焉］大人，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潘震这个小辈吧！”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，语气中满是无奈，“多有冒犯，实在抱歉，还请您多多担待。”
凌源转头看去，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出现在他和潘震之间，老人似乎只是灵魂体，身躯有些透明。
“呵！我以为你要一直龟缩在天道塔不出来呢！”凌源丝毫不给帝鸿坤面子，冷笑一声直视着帝鸿坤的双眼，“潘震就算了，没想找他麻烦，我倒想问问你，蕾娜是怎么回事？”
帝鸿坤深深地看了一眼站立在凌源两侧的蕾娜和孙悟空，心中幽幽叹了口气。天使三王的老师，奠定宇宙发展的［终焉］凌源不是他可以惹的。他到现在还记得，基兰和卡尔研究虚空，触及凌源的底线，凌源与两人大战的那一次。
那时，三人的战场上，星球破碎，时空断裂，基兰和凌源死亡，卡尔重伤带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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